开心、还有二十、任重道远。】
男人藏在袖子里手指不安分的扣着袖口边缘,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克制住、试图拨开黏在薛宜侧脸处发丝的冲动。
“真的,我发誓,不会像五年前一样。”
“切、那你刚才怎么不发誓。”
“刚才、那不一样。”
薛宜留给男人一个余怒未消的背影和一句‘我反正不觉得有什么不一样,还不是全听你一句话’,转身就往别墅里走,虽然进屋的一小段距离里,宴平章仿佛被打开了话痨机关,全程碎碎念到薛宜气得捂着耳朵理都不想理他,他也没有打住的计划。
“其实我在德国……≈ap;¥”
“不想知道不想知道,啊叭叭叭叭叭啦啦啦啦,听不听见听不见。”
“骗人,你好奇,刚才你没捂左耳,我——”
“不听不听,乌龟念阿弥陀佛嘟嘟嘟,红灯停绿灯行¥……()”
小学生打嘴炮般的对话持续到薛宜进了屋拔腿就往二楼跑才结束。
进屋后房门更是被她摔得震天响,可剧烈的摔门声并没让薛宜静下心来,相反,耳朵里的嗡鸣声、怦怦狂跳的心跳声吵得靠在门上的人,几乎喘不上气。
‘德国不好,我不喜欢吃香肠、汉堡;我喜欢吃一食堂的蛋炒饭,不要放老干妈;喜欢三食堂二楼的黄焖鸡,和你一样不要放金针菇,剔牙的样子像河马,很傻所以不喜欢,但黄焖鸡很好吃,一个礼拜吃二十一顿都可以。
不喜欢蓝蓝绿绿的眼睛,琥珀色、黑色的眼睛最好看;不喜欢满嘴叽里呱啦的洋人,只喜欢满嘴京片子的京州人;不喜欢玫瑰、苍兰、鸢尾、只喜欢玉兰我只喜欢玉兰;在教室的时候想建大、想老周、想你。
但在教堂的时候最想你、不知道为什么只想你。’
“他、他在胡说八道什么,喝酒了吗。”